我站在橋上俯首凝望著橋下那個站在橋上的「我」,習慣地扯起嘴角,生硬的弧度只是機械化的產物,微笑是指尖透明絲線操縱的公式問候。「我」扭曲的臉龐映入我的眼簾,我頓時收斂笑容,只是靜靜地注視著「我」,那夾雜著絲絲憐憫的柔和目光在「我」的眼中是毒蛇陰冷的問候,伸出舌信向「我」發出無聲的譏笑,惡毒的詛咒似的緊緊地纏繞在心上,收縮、勒緊。 「我」一如往日周旋在不同的身影旁邊,妄想以熱鬧驅趕越發慘白的空虛與深沉的孤寂。習慣讓「我」再也無法容忍身旁徒留半道拂面的清風,以及陌生的冰涼氣息。身旁圍繞著形形色色不同個性的朋友,企圖互相吸取對方的溫暖,唾棄那段捲縮一角、獨自咀嚼寂寞滋味的日子。 「我」站在橋上俯首凝望著橋下那個站在橋上的我,只見那道惆悵的目光閃爍著粼粼波光,流轉著形單影瘦的人兒,欲說還休的躊躇流淌成哀怨婉轉的小曲,如泣如訴哀腸寸斷。我的眼眶中溢出溫熱的淚水,卻被冰冷的河水沖散,如此一絲真實溫暖的感情,在冰冷的河水中起不了一絲波瀾。 拖著殘破墮落的身軀,不斷地在毫無硝煙的戰場上尋求一絲的生存空間,看著腳下一具具血肉模糊、破碎腐爛的屍體,預示著每個人的最終結果。濃濃的疲憊與厭倦強勢地向「我」席捲而來,這樣的存活方式只是單純地生存而已。 「我」抬起手,觸碰到那冰涼刺骨的河水,下意識地縮了縮手,卻被我牢牢地緊握,吞沒了手指、手掌、手肘……冰冷的河水從鼻子、嘴巴、耳朵侵入身體之內,死神的魔爪已經牢牢地扣住「我」的咽喉。 恐懼、冰冷、死寂,淹沒了「我」。 撫摸、顫抖。 纏緊、掙扎。 詫異、逃脫。 為什麼? 沉默。 不是厭倦了嗎? 是啊。厭了,也倦了,討厭這樣的自己。 那為什麼?為什麼還要掙脫? 因為,冷颼颼的溫暖,也是一種溫度。 寧願虛偽,也要握住的虛假......嗎? 苦笑。沉默。 儘管永遠不能說想說的,笑想笑的,哭想哭的? 肆意,不存在於我的世界裡。 ×有種上重下輕的感覺-_-|||趕出來的一月文練錯字病句什麼的肯定有的有點不太扣題有待修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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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種上重下輕的感覺-_-|||
趕出來的一月文練
錯字病句什麼的肯定有的
有點不太扣題
有待修改